听到这话。
宋二少爷就知道江谨言是在哄自己,他苦笑着说,“你就不要说好听话安慰我了,我现在还没有那么脆弱,说什么我是我爹的骄傲,下辈子吧。”
闻言,江谨言蹙眉,“二少爷,你怎么会这么想?”
宋二少爷一直不太想和别人聊的太深,不过今天大概情况不同,他叹息着,又难过又不甘的说,“从小我爹就喜欢大哥多过喜欢我,因为大哥像我爹,侠义心肠,侠肝义胆,是那种路见不平定要拔刀相助的人,而我就不一样了,我从小胆子就小,不喜欢舞刀弄枪,只喜欢看书写字,我爹就越来越不喜欢我,我考上状元,我爹也没有很开心,像平时一样嘱咐我,去到任职之地一定要爱民如子,不要给他丢脸。
你听听这话,我要离家多年,他担心的只是我会在外面给他丢脸,直到我离开的最后一天,他都没有对我说一句窝心话,我并不是斤斤计较,但我的心也会冷,我一直以我的父亲为骄傲,而我的父亲,却觉得我是个怂包。”
江谨言摇头,“不是这样的。”
宋二少爷苦笑,“江兄就不要宽慰我了,这么多年了,我早就明白了。”
江谨言拉住宋二少爷,“我看你是什么都不明白,你们一家三口快要来京城的时候,太公就开心得嘴都合不上了,跟我们说你是哪哪年的新科状元,那段时间,太公张口闭口就是你们一家三口,还有他从未见过面的小孙女,你太不了解你父亲了,他不是情绪外露的人,你又太过于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