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争也皱眉:“可是世间万事,不管是谁,只要是和金钱或者其他物质上的东西有了牵扯,就没有了公义之心。”
安争道:“严法只是办法之一。”
方争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不到,连我自己都会变。”
安争回答:“死过一次之后,往往能想明白很多问题。过刚而易折,我们以前就是这样。”
方争:“那是因为还不够刚,只要足够强硬,就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你们都是心志不坚定的人,没资格再提明法司。哪怕,明法司只是你们的过去。”
他站起来走到窗边:“如果你还有什么需要问他的,尽快问。我已经有些厌烦,我也不愿意和自己厌烦的人多说一个字。问完了你想问的之后,我会杀了他。我继续去做我应该做的事,而你去做你认为应该做的事。从今天开始......不,从死那天开始,你和我就是两个人了。”
安争看着方争,那就是曾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