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刺史,某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梁刺史能够帮忙。”上官睿行客气说道。
梁嫤让人为他摆了凭几,上了茶汤。
“这一路上,也没少麻烦上官族长照应安排,若有什么要求,上官族长但说无妨,梁某能做,定不推辞。”梁嫤比他更客气。
上官睿行笑了笑,“一路行来,见到梁刺史医术确实了得,虽年纪轻轻,但一点不输有多年行医经验的老大夫。着实让人佩服,一开始对阿夕说梁刺史治好了她的心口痛,某还十分怀疑,如今想来是在惭愧!”
梁嫤摆手笑道:“上官族长不必如此,梁某幼时便喜读医书,更得益于有高人指点,若非如此,梁某实在不值一提。”
上官睿行点头,轻抿了口茶水,淡声道:“家中父亲,也是有心口痛的毛病,较之阿夕更为严重。不知是不是和阿夕一般的毛病。为人子女,见父亲受此病痛折磨,实在心中难过,若梁刺史愿意为老父看诊,某必当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