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郁欢忍无可忍地尖叫起来:“你就是法西斯,你什么都要管!做你的妹妹这么辛苦,那我就不要做了!”
郁冬的脸色很难看了,看得出郁欢今天也有点激动,我过去打圆场:“很晚了,别影响妈休息。”
“从今天开始起,禁足一个星期。”郁冬说完,从我们身边快速地上楼了。
郁欢咬着牙死盯着郁冬的背影,等他走进了房间,她才咬牙切齿地出声:“他就是独裁主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年他自己没看好他妹妹关我什么事...”
郁欢说了一半忽然卡住了,她看了看我,也飞快地跑上楼去了。
刚才郁欢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没看好他妹妹?
我收拾好那些纸袋上楼去,郁冬在露台吹冷风。
透过玻璃看着他的背影,瘦削地像一根旗杆,笔直而孤独。
忽然对他很抱歉,虽然我不记得,但我心里明白,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也许是我。
他最信任的一个人,竟然把他骗进工具房放火烧他,不管我饿动机是什么。
我拿了件厚外套走出去,踮起脚尖披在他的肩膀上,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
“我太太知道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