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远不止。
杨夏没参与过他的年少，却也知道在那起无罪辩护之前，方想年只是个清贫的律师，在后，他转了民商非诉，接手的佣金翻了千倍不止。
她抿唇接着笑：“麻烦把欠款给我还上。”
说完扭头朝前走。
方想年拽住她的胳膊，语气全是冷冽和痛心疾首：“你看看你现在还有点女孩子的样子吗？”
杨夏瞪大眼：“女孩子？你莫不是忘了昨晚，我现在……不是女孩子，是个有孩子的女人。”
杨夏将“女人”两个字咬的很重。
说完把手抽出来，眉眼全是讥讽：“你如果不想帮我还账也行，毕竟女人赚快钱的法子多的是。”
说完转身就走。
下午的时候，老板朝她银行卡上打了一笔不菲的佣金。
杨夏数数零，比之前说好的翻了一倍。
接着便接到他的电话。
杨夏想约下回的时间，对面连连告饶：“方总找上门了，说还有下次就撅了我的场子，姑奶奶，就这一回，下回我可不敢了。”
第三百八十六章 何罪之有
杨夏抿唇，半响后笑笑：“行，但你得保密，不然你吃进去的，全都得吐出来。”
对面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