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采苓瞅了成厉生一眼。
方才从远处就听到成厉生止不住咳嗽的声音,想来成厉生也快要毒发了,阮采苓手指在轮椅上轻轻敲击着节奏,“除了我们,还有谁敢进来?”
“呵,你们来,也不过就是看戏的!怎么,是准备要赐死我们了?”成厉生努力想要挺直腰板在阮采苓的面前装出自己长辈的模样。
可不管他做什么,此刻在阮采苓的眼中都是丧家之犬。
“杀你们?就凭你们成家,还不配脏了我的手!”阮采苓勾了勾手指,西银从众人身后走过来,站在阮采苓身边。
成厉生一开始还没认出西银,可仔细一看,脸色就变了。
“是你……”
阮采苓侧头看了看正厅里面的一片冷凝,随后缓缓道,“把人都请出来吧,成家与定国公府家毕竟是远亲,今儿个咱们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讲清楚。”
“还有什么可讲的?”成厉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