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楠长呼一口气,仿佛悬在她头顶的利剑终于拿走。
“那你为什么要让他回来?”有人发问,是之前替他说话的一位宗亲,如今正气急败坏地看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态。
蔺瑾谦垂眸道:“因为爷爷在调查和我有联系的那些人,并且找到了他,我必须让他回到我身边,一切行动在我的掌控之中才安心。”
“这根本就不成立!”那人激动地反驳,“你是谁?你可是蔺家的大少爷!你的心思和头脑,如果要做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等到老太爷着手调查!你就不会让四少离开容城!”
“良伯……”夏楠接上了他的话,侧脸问道,“连瑾谦自己都承认了,你还要为他辩解些什么?你如此的激动,难道是和瑾谦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你——”被称之为良伯的人顿时无言以对。
蔺瑾谦却徐徐转身,不急不慢地看向了夏楠,那举止之间透露的皆是大少爷才有的器宇轩昂,“六夫人,良伯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这一点蔺家之中人尽皆知,良伯与我父亲的交情不必言说,待我视如己出,因此对我也寄予了父亲的期望。是在车祸之后,我从家族中淡出,才不再像从前。
“再者,我已经承认了阿泰的死确实是我造成的,不会再有人把罪名扣在你头上,你的疑虑可以消除了,又何必趁机再拉一个无辜的人下水?蔺家已经经不起折腾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