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奎背了一半也累瘫了,又换了宋北庭,好歹弄进了凤阙楼。
路上宋北庭讲了凤阙楼发生的事。
萧山在外面着了别人的道,身体还未恢复,发虚发软,直到了凤阙楼,他来不及管别人,冲进了房间。
宋北庭用剑撑着自己的身体,喘气如牛,全身抖动。
太重了!
跟背了千斤顶似的。
真不知这么远他是怎么坚持到凤阙楼的。
喘了不知多久,见众人都神色古怪地看着他,这才想起向皇上行礼。
收起剑,却见剑柄上黏着一只压死的小仓鼠,顿时恶心得都想吐。
凤阙楼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宫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呃,问棠,快来看看儿子。”明德帝招呼他。
嗯?
众人看向明德帝。
“哦,口误口误,看看小子,看他多可爱啊!”明德帝坐着一动不敢动,抱着襁褓,颇有些对人炫耀的味道。
萧山撑着进了屋,看到灵瑶破碎的躺在那如去了一般的模样,差点发了疯。
往后的许多年,他都不敢回忆这一幕。
只是一天没回来而已,只是一天哪!
他好端端的媳妇成了这副破败的模样。
该死的孩子,他再也不要了!
“雪娘!我回来了,不怕,不怕。”他抖着手去擦她眼角的泪,似有尖刀剐着他的心肺。
“你怎么,才回来......”
她等了,好久啊!
“来晚了,对不起,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