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夕倒吸了一口凉气,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简简单单的墨镜,居然是让人将黑松石打磨得像是纸一样薄呢?!
有些吃惊地点了点头,叶凌夕和燕敕王逐渐走到了房间深处,在一棵参天大树的遮蔽下,她才算是看到了这个房间中植物的样貌——
蜿蜒扭曲的藤蔓顺着柱子爬到了房间的对顶端,如果不是下人们每天都在修建,估计早就将屋顶布满了绿色的网。一株两米高的大花含苞待放,隐隐散发着一股臭气。而当叶凌夕转身的时候,一个像是绿色章鱼、每一个枝丫上还有吸盘的东西就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感觉……
虽然说是植物,但是这种骇人程度似乎比刚才的虫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叶凌夕猛地一把拍掉,可是那吸盘甚至还吸住了自己的手,还好她果断拔出了随身侍卫的刀将枝丫砍断才松了一口气。
惊魂未定地舔了舔唇,她甚至感觉旁边蛊虫还好一点儿,至少,它们都在罐子里装着:
“父王,这些药蛊……真的比蛊虫好掌握一点儿么?”
它们看起来好像更可怕啊!
燕敕王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墨镜收了起来,找到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下之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叶凌夕也坐过去。
可看着燕敕王身后五六株花心中长满了尖齿的、两米高的大花,她嘴角抽了抽:
“父王,我不累,要不……您也别坐那儿了,我看您好像也没有那么累,其实……您不觉得有时候走走路也挺舒服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