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婶子们,你们原谅我这一回,我一时猪油蒙了心才走岔了路,我再也不敢了,你们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呸!”
“傻子才信你的话!”
大苗婶啐道:“我们去山上看过了,那边的一大片林子都被你们砍光了,没有几十年恢复不了!”
“你个丧良心的玩意儿!是想天降大雨的时候,再次引发山洪,把大家都淹死?”
“就是啊,缺了大德!”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痛批季黄河。
“你们不知道,季黄河前几日在城里可阔气,输给赌场一千多块,眼睛都不眨哩!”
一千多块?
妈呀!
那得是多厚一沓钱啊,裤子口袋装得下吗?
村民们咂舌。
季国泰的眼角狠抽了几下。
这个败家玩意儿!
把那一千块钱给他,他都能在县政府捐个官了。
王八蛋!
没良心的东西,不能救他。
季国泰一甩袖子,直接走人。
“他爹!”应彩娥喊了一声,季国泰头也没回。
应彩娥跺了跺脚,赶紧去追季国泰。
呜呜的警笛声越来越近,警察来了。
邱少机第二次坐警车,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激动,但他还是兴奋。
“就是他们,这个,是我们村里的季黄河。”
邱少机指着季黄河,大声道:“就是他串通外人,砍了我们山上的树!”
警察来了,季国泰和应彩娥也离开了,季黄河没了求救的人,终是垂下脑袋,放弃了挣扎。
“柴队长,”扈长栓拱了拱手,“这回是我们村的小然最先发现有人盗伐林木,她还和之前拆地雷的小连一起抓住了这些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