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楚家小姐肩膀的伤似乎是严重了一些,楚家老太君本是不想要楚小姐进宫,给相国公施压,但是不知那楚小姐和相国公说了什么,相国公已经说服老太君了。”
“是吗?”刘衍淡淡一笑,楚琼玉还是有些魄力的,知道如今要是临阵脱胎了,遭殃的就不止是东宫一家了。
“给她准备些上好的补药,不要让她死在宫中,”刘衍站起身来,挺拔的身子挡在烛火前,房间中的亮光稍稍暗了下去,“她是一条贱命,可要是惊扰了父皇,那可就是死不足惜了。”
刘二忙低头:“是!奴才知道了!”
刘衍抬起手来压了压眉心,声音放松下来透着一些疲惫:“时间不早了,早些去休息吧,明日还有事情要做,不要误了时辰。”
说完,他抬脚朝着门外走去,刘二立刻快走几步,过去给刘衍打开房门,紧跟在他身后回去房间伺候刘衍休息。
走廊挂着的灯笼发着惨淡的光,把二人的身影拉的极长,寂寂寥寥,奇形怪状中透着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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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还没亮,一辆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相国府门口。
从辕座上跳下来一个看着利落清爽的小太监,快走跑到府门前敲门。
沉重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清晨悠悠扬扬,一直传到了楚琼玉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