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生产队养牛,冬天没有青草喂,都是扫些干葛巴草叶回来喂。
老聂家到冬天需要烧柴火的时候,也没少刨葛巴草的草根回来当柴火烧。
这一片还不少,爬了一米多长,须多根多,就像蜈蚣一样紧紧抓住土壤。
聂超勇力气大,抻手一揽就是一大把。再稍微一使劲,葛巴草就被咔嚓嚓地扯下来。
尽管薅的时候有点儿勒手,可是成团的葛巴草又长又韧又柔和,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草香,那种感觉异常的舒服。
兄妹两沉浸式拔草,好一会才想起来茱莉亚不在身边。
目光一扫,发现人就在不远处吃野草。
人瞅着兄妹两到了山坡随手拔草吃,自己随手拔的草居然也能吃,味道还不错。
小姑娘接收到了错误的信号,以为啥草都能进嘴,光找草,见到不一样的草就想往嘴里送。
这会,豆包喊着:“姑姑,姑姑,姑姑”欢快的跑过来了。
芽芽笑眯眯的应了,顺便提醒茱莉亚脚下的草叫耗子头,有毒别吃,顺带连小侄子也一块提醒。
刚才被姑姑坑的阴影还在,以至于豆包不太信,悄咪咪的摘了一朵小花抿了一口,然后哭着‘嘴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