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徐浮生拍拍他的肩,“要及时行乐嘛!”
“嗯,及时行乐。”
两人又碰了一杯,徐浮生就抓着话筒过去,又开始吊嗓子。
谢行舟挑了下眉梢,单手捂了只耳朵。
他倒是及时行乐了,丝毫不顾别人的死活。
虽然徐浮生这方式既笨拙,又无聊,但是也最是简单粗暴。
谢行舟还挺喜欢他这种处事风格。
胡闹到了后半夜,才叫了代驾把他送回去,他自己回了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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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
褚欢浑身上下像是被重重碾压过似的,幸亏今天不用上班,否则她恐怕真的小命不保。
先撩者贱,她骂了句自己活该。
才懒懒的撑着手肘坐起身,她看了眼手机,已经九点多,应该是鹤云归将她的闹钟给关掉了。
忽然想到惠姨肯定还在,万一她去史佃云那里告状,自己肯定又落了把柄,褚欢心里一惊,急急忙忙下床,拖着身体的微微异样,去挑了件料子多的穿上。
果然,她出门后惠姨就在忙碌着收拾屋子,看到褚欢睡到现在才出来,只淡淡看她一眼,没多说什么,自己忙自己的。
她有些奇怪,这要是搁往常,惠姨肯定逮着机会骂她。
“醒了?”
正胡思乱想,坐在客厅的鹤云归忽然开口,“去洗漱,把早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