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言一顿,联想起从前母亲和妹妹总是避着自己的“神秘举动”,依稀好像有点明白过来——原来,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是因为流血?而且他好像一下懂了,是何处流血。
他顿时面红耳赤。
秦伯言发誓,他活了二十二年,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尴尬过。
“你,你早点回去!”
说完这句话,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婉乔看他模样,原本郁闷得想杀人的心情,突然豁然开朗,哈哈大笑起来——这秦伯言,看起来还真是个纯洁的老——处——男啊!
秦伯言听见她的笑声,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厚颜的女人!他甚至有了一种被调戏的感觉,简直岂有此理!
第二十四章不可描述的梦
婉乔匆匆忙忙把东西洗完了,回去晾在火堆旁,提醒自己明日一定要早起收起来。
可是这一睡,她就睡过头了,第二天,是孟氏把她叫醒的。
“娘,那个,我的那个……
看着空空如也的树枝,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