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母亲不敢置信,雨娘一挑眉,又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好,既然你不磕。”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啪啪啪”给了男孩母亲三个响亮有力的耳光,“孩子教育得不好,还舍不得他受伤,那就你来替他担吧。”
白雪因这突如其来的维护而不知所措。
雨娘拉过她,大步流星向外走。脸被抽肿的男孩母亲缓过神,口出恶言:“雨娘,她是你男人跟别人的女儿!你还帮着她!”
身边脚步停下了,白雪抬头,烈日灼眼,雨娘的脸融化在光里。
她轻轻道:“不,她是我丈夫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
她一路牵着白雪,回到冰冷的家中。
雨娘若无其事地做饭,等白雪吃完就赶她去睡。黑夜蚕食着肾上腺素激起的勇气与坚强,白雪辗转反侧,忽然想极了妈妈,那个身着白裙、长发带着栀子花香的妈妈。
她悄悄爬下床,转去客厅。脏碗散乱地摆在桌上,疲惫的雨娘躺在破旧的小沙发里已入眠。白雪磕磕绊绊打了一盆热水,蹑手蹑脚搬起她一只脚。
雨娘猛地被惊醒:“你干什么?”
白雪慌乱地编了个借口?:“今天老师留的作业,给妈妈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