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淑妃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倘若陆若晴是桓王侧妃,还能算是一条厉害的臂膀,但不是啊!
陆若晴是镇北王妃,再想想儿子的王妃,就苏君湄那上不台面的样子,还不够陆若晴一根手指头戳的,根本就不是对手!
哎,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啊。
苏淑妃真是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儿,好不容易才挨到了定点时辰,总算结束了宴席。
苏淑妃回了宫殿长吁短叹。
沁水公主也回去了。
她的生母李昭仪常年吃斋念佛,从来不踏出佛堂半步,故而皇帝寿诞只是送了手抄佛经,今日宴席并未亲临。
李昭仪听见了女儿的脚步声,却没回头。
而是认认真真把一卷佛经诵完了,仔细的收起放好,方才说道:“回来了?听说今日宴席甚是热闹,骄月母女都被贬了。”
沁水公主一脸唏嘘,感慨道:“这事儿可真是玄乎啊!”
李昭仪转身过来,微笑道:“哪里玄乎了?”
沁水公主便把宴席上的事情起末,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全都说了。
她激动道:“母妃你说,这是不是陆若晴在捣鬼啊?”
李昭仪听得轻轻点头,“应该是的。”
“所以,就是这个玄乎了啊。”沁水公主赶紧喝了一口茶,急急说道:“她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做,还受了委屈,又一脸大度不追究骄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