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才不过几天,城里就杀了几万人,各营的将军们疯狂拷问门阀士族、唐朝官员的钱财,杀戮太过灭人满门,他们给了钱的话,老人和小孩能放过就放过吧,贫寡孤幼,何罪之有?”
话虽然是实话,黄巢他还是有些了解的,高季兴顿感不妙,赶紧扯了扯杨行密的衣袖。
大齐皇帝黄巢皱起了眉头,一向与杨行密诸卫大将军朱温跳了出来,指责道:“杨行密!今吾皇刚刚登基,你便说这句话蹙眉头,简直是居心叵测!”
“为那些唐朝旧室鸣冤不平?!莫非你想两头下注,暗怀不轨!!”
杨行密面色肃然,呛声道:“问问在座各位,我句句皆是圣人良善之言,何来居心叵测?相反朱将军你,手段凶厉,杀人如麻,与禽兽何异?!”
诸卫大将军朱温仿佛找到了杨行密话语中的错漏之处,告状道:“陛下,杨行密分明是暗示你杀人如麻,与禽兽何异!请速速将他治不敬之罪。”
诸卫大将军朱温一下子把大齐皇帝黄巢搞尴尬了,眉头微皱,不置可否。
大齐皇帝黄巢并不昏溃,虽然不赞同杨行密的话,但他的为人还是可以信任的,忠仁可嘉,于是打着哈哈道:“二位说的都有道理,朕回去好好想想,乏了,退朝!”
众大臣纷纷退朝。
高季兴长吁了一口气,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好险……大哥,你刚才太冲动了,皇上不会听我们的,这事我们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