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刘光说:“应该是想他纯阳宫的师父了吧,毕竟他们师徒相依为命,现在分别久了,思念故人也是有的。”
“我看不是,”刘三娘抿着嘴巴,神秘的笑了笑。
“那你说说到底是为什么?”鲜于刘光不知道刘三娘心里到底装了多少算计。
刘三娘说:“我看令高徒是惦记上客栈里的女子了。”
鲜于刘光忍不住笑了一声:“冷谦才多大一点,比我们还小上几岁呢?”
“这世上十二三岁成亲的还少吗?”刘三娘说,“我邻家的一个小孩,他父母就给他娶妻的时候,就才十四岁,新娘子也跟他同岁。”
“冷谦在山里长大,”鲜于刘光说,“天真烂漫的很,实在是想不出来,他会有这个心思,还有,吕文德大人派遣来的那个美貌女子,脾气古怪,嚣张跋扈,冷谦应该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
刘三娘忍不住笑了一声,“我们的鲜于先生眼睛就盯着那位美貌女子,那里还看得到旁人。”
“你倒是把我说糊涂了。”
“你倒是想想,冷谦身上的那点细碎银两,是他全部身家,”刘三娘说,“他可吝啬的很,一路上说要用这银两重修纯阳宫,舍不得拿来买马,可是偏偏在客栈里大方的很,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姑娘销账。”
“原来是美貌女子的妹妹,”鲜于刘光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他从客栈出来,闷闷不乐,原来是在惦记那为小姑娘的安危。我说他为何一言不发,还颇有点舍不得过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