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俞颂阳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这话问的,没事就不能打电话了?”
俞颂阳叹了口气说:“这段时间破事特别多。”
鲍雪一针见血地说:“这个借口又笨又没有营养,打电话问声平安,从厕所走回办公室这点时间就够了,还是你不想打。”俞颂阳问:“你打这个电话过来,不是为了吵架吧?”鲍雪气鼓鼓说:“你想吵我奉陪。”俞颂阳摇摇头:“我不想吵。”
鲍雪提出见面聊聊,俞颂阳说,电话里也能聊吗。鲍雪态度很坚决,解决问题必须面谈。
俩人约好了见面的地方,俞颂阳面容有些憔悴,神情有些萎靡。看到他这副样子,鲍雪吃了一惊,问发生什么事儿,他说没什么。鲍雪嘲笑说,别是为了晾着她,把自己晾感冒了。
几样菜上桌,谁都没动筷子。俞颂阳心思不在饭桌上,鲍雪没听到她想听的。两个人嗑越唠越散,天儿越聊越凉。
“我不是非你不可,但是你要给我一个说法,我也给我的自尊心一个交代。”鲍雪生气脸冷得像挂了霜。“古人说,若是两情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俞颂阳说得淡然。鲍雪用鼻子哼了一声:“别拿古诗词填坑。淡了就是淡了,承认自然规律,没什么抹不开脸的。”说完,她起身去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对自己说:“跟我偷换概念,不信我干不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