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舍不得老板啊。
就在罗医生开心又惆怅时,陈特助拎着资料赶了过来。
“叩——叩——”
这一回,陈特助没有冒冒失失地闯进来。
默默地敲了敲门。
“进来。”穆辞年知道陈特助应该是查到了些什么,转身在一旁的轮椅上坐下,等着他汇报。
穆辞年相信他的办事能力。
关于卫泽,应该有进展了。
听到“进来”二字,早就八卦得死去活来恨不得一吐为快的陈特助麻溜开门进屋。
“穆总,有大消息!”
“太劲爆了!”料太多,陈特助一时间不晓得该先从哪里说起,索性表达一下自己的感受。
吊足了穆辞年的胃口。
屋内的罗医生耳朵竖得高高的,恨不能钻到陈特助的脑子里,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猛料,无奈,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不得不缓慢退下。
还得将房门关好。
痛心呐。
罗医生忍痛硬生生转身,控制着双腿远离康复室。
屋内,陈特助将手上的资料递给穆辞年。
不等人家看完,就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穆总,幸好太太提醒属下调查卫泽的身世背景,还有他父母的死因,不然都不知道背后居然,居然——”
“那对父子实在是,实在是——”
陈特助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
“算了,你直接跟我说卫泽父母是怎么死的吧。”穆辞年没法专心致志看,索性将手上的文件暂时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