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感觉魂魄之上给人持剑削砍了一番,好在那种痛感很快就消散,他想嚎一嗓子都没来得及。
刘景浊微微一笑,拍了拍余暃脑袋,“这点儿疼都遭不住,怎么当妖精?”
不等小童回答,刘景浊迈步走去池畔小亭。
余恬这才合上书抬起头,试探问道:“这就要走?回来才几天啊?”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点头道:“本来想再待些日子,可有些事等不住。再者就是,我武道卡在了归元气,想去一趟谢罗山,看看能否寻到些破境契机。”
那座谢罗山,自打中土一个古时王朝封禅其为太岳之后,后世中原王朝的五岳,重要低其一头的。
只不过,景炀一朝,太岳并无山君。
余恬点点头,轻声道:“老头子身体不好,铁了心要禅位,就在两年后的五月初五,天和一朝,注定到不了三十年的。连老三即位之后的年号都想好了,叫天衍。”
刘景浊一皱眉,沉声道:“老三即位,我决不能留在景炀的,老头子这边儿你得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