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比看起来多嘴啊。”皇子不高兴地看着他。
“难得一起上路,黄泉上的旅伴还是熟悉些更好吧?”在平等的死亡面前,世俗身份变得不值一提。
“呵,说的也是,都要死的人了还摆什么太子的架子。”皇子疲惫地靠坐在凉亭长椅上,“父皇不在这里而在洛阳这件事,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嗯,陛下在不在宫中警备安排会有所区别。”谯越点点头。
“父皇在洛阳有了新相好这件事你肯定不知道吧?”好像在说别人家的杂谈一样,皇子得意起来。
“哦?”这还真是个大新闻,利用得当的话说不定能拿来当晋身之资。
“啊,又是这种表情。”皇子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了似地往后躲了躲,“怎么皇宫里面都是这种人呐。”
“看来是某位得知内情的宫人想用这件事来跟您讨赏。”一瞬间谯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人还活着吗?”
“哼,你的脑袋倒是好使。”皇子冷哼一声,“死了,尸体都没了。”
“怎么好事都让笨蛋摊上了。”谯越由衷地惋惜着。
“他也是想了很久才来跟我告密的,父皇和他的新相好已经有了孩子,看来他是觉得这件事能给我带来危机感。”皇子一脸无聊地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