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质问,声声如雷霆,问得众人神色一紧,竟无人敢做答。
“今日之事,全由本座一人决定,若然日后有人追责,我愿付全部责任!”
夏侯江雨沉声说道。
一句话,是把自己的前程都赌上了。
这一下子,帐内鸦雀无声。
话都说到这地步,尤其是一顶大义的帽子戴上来,众人即使如何想撤离战场,却也不好说出口了。
“报!徽山宗宗主和门下弟子三百人战死!”
“报!铁棍山山主和门下弟子两百余人战死!”
“……”
战报不断,声声刺耳,句句泣血,每一条战报都浸染着鲜血。
夏侯江雨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拳背上青筋鼓冒,凝重的色泽镶嵌在眼神中,沉重得如同铅云般。
不安,责备,退缩……各种情绪在帐内弥漫着,让人如坐针毡。
距离时限也越来越近,突然间一个披甲染血的大汉流星大步的赶进来,大叫道:“禀大长老,飓风城发生异动!”
“什么,什么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