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父亲说,真容佛寺供了一尊金铜文殊像,白水寺也供了普贤菩萨铜像,这些铜像,可都是民脂民膏……”卢云阳向来不喜僧人佛寺,对于当今的圣上赵炅大兴佛教之事,明面上不敢忤逆,心里头却都是反感的。
“慕华兄,你不常出门,不太清楚这些,这些年,贫民百姓荒废农事,入寺为僧,只因寺庙里头,供吃供住,这不是平白地养一群废人吗?还有,一座寺庙的主持,可比那五品官员尊贵,这,这,都是些什么道理嘛!”
“上有所好,下有所效,”
“慕华兄说的,云阳都清楚,可是就是不明白,这位陛下怎么就那么喜好礼佛呢?连受重伤都要去佛寺休养,要不是父亲一时口漏,我还真的不信呢,这位陛下怎么这番胡闹,”慕华轻笑,笑声传到了卢云阳的耳中,
“慕华兄,为何发笑?是云阳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只是觉得云阳,很适合做谏臣,那振振有辞的气势和那敢于直言的气魄,让人印象深刻啊,”
卢云阳摸了摸后脑勺,腼腆一下,“您这是说什么呢?这些话,我也不敢当面对着陛下说啊,您这是在取笑云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