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侯夫人不该问我,是苏湖将这套玉饰亲手交给了我。我将定情之物留给女儿做信物,何错之有?我也从不知晓什么贵妾花氏的存在,倒是后院有一个侍妾花氏,不知是不是侯夫人所说之人。”
沐长清彻底否决了花氏作为贵妾的身份,更一口咬定玉饰乃苏湖所送,与花氏无半点干系。
苏湖已逝,无论是沐长清还是花映雪,都无法证实自己的言辞为真。
“花氏过了六礼,上了族谱,二夫人如今说不知道,岂不荒唐。”蔡氏可不听沐长清的谎言,上了族谱的贵妾,正妻会不知晓?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她上了族谱?”沐长清神色一僵,原本稍显的气势也变得颓然。她摇摇头,一抹苦涩爬上脸颊。
“可我确实不知。”
迎娶了贵妾,可正妻却不知晓,还有比这更荒唐的吗?
她将一个受到期盼的正妻扮演得淋漓尽致,复而又问:
“迎娶贵妾并非小事,不知长安城又有几人知晓?”
沐长清似乎笃定,此事无人知晓。她当殿质问,清冷的语气威严十足。
蔡氏目光一暗,竟是无从应当。
白应玖将此看在眼里,不禁怀疑,难不成当初迎娶贵妾一事真的无人知晓?
想到她调查来的结果,花映雪的确是侍妾而并非贵妾。哪怕是侍妾,直说就好,何须添上一个假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