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双人床了,一米八的单人床都塞不进去。
“的确。”
傅宴青吐出两个字,宁矜松了口气,正要继续收拾床铺,男人一把将她揽入怀里。
“其实也不一定非得在床上。”
“……”
宁矜心中警铃大作,嘴唇刚动了动,就被傅宴青用手指抵在唇中央。
“我已经给了一星期时间。”
算上生理期一星期,就是两星期。
宁矜心想今天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也不躲了。
反正药也买过了,就当是享受好了。
宁矜靠在他怀里,声音有些低:“我知道。”
她温顺的模样让傅宴青不由自主地微弯了唇角,俯身将她放倒在软软的沙发上。
微风把窗帘吹动,宁矜也陷在沙发里。
鼻间都是他身上乌木沉香的味道,沉敛,强势。
虽然做好了准备,但宁矜还是被折腾得够呛。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她像是被人从水里捞起来,头发丝都湿了,人也有些迷迷糊糊。
“我抱你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