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就一定可以将自己治愈。
黄医生难得当了回心理导师,替她将手掌中的玻璃剔除,有消毒和上了消炎药便用厚厚的绷带裹了起来。
方才结束手上的动作,那个高大的男子便走了进来。
黄灿只是挑了挑眉,只是嘱咐些要注意的地方,一边低着头收拾工具。
“谢谢你,医生。”
“不客气。”
曲暖又回到了之前的沉默,照样吃饭,照样画画,照样睡觉,只是,他们双人床之间的间隙越来越大。
他靠近一步,她便后退一步。
第二天早上醒来,往往都是曲暖缩在最左边的角落,若他碰她,她便僵硬着身子,不配合他的任何动作。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他对她有欲.望,可看到她这个样子,陆睿是真的做不下去。
她仿佛,就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
“今天天气不错,找夏明朗逛街,恩?”
曲暖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边剪影,没有避开他触碰自己的手。
“你上次不是说嫌别墅太大,我在中南城那边物色了一个公寓,就我们两个过去住,把聪明带过去给你作伴?”
曲暖继续恍若未闻,而这些日子,陆睿仿似已经习惯了她这个样子。
越来越沉默是因为伤的太痛,能让你伤心的都是你在乎的人。
陆睿从起初的怒不可遏到无奈到心塞到莫可奈何再到现在的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