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到两个月,建州境内商旅几乎断绝了,总团捐税从每天几千贯降到了不足千贯,甚至只有百贯不到。
大头还叫王越和他身边的亲信拿走了,李家兄弟和杨促等人根本剩不下几个钱,他们干脆白天收捐,晚上抢掠,结果弄到建州境内商旅绝迹,百姓被迫结寨自保,地方上已经是民不聊生。
这些人不反思自己杀鸡取卵,反而羡慕南安这里繁荣富裕,还有南安团练捐的稳定甚至是增长。
由于建州的混乱,南安镇这里的商旅反而增多了,有很多原本要去建州,或经过建州的商人转而在南安停泊,他们就在南安这里购货中转,虽然成本要上去不少,但相比建州的税卡和遍地的盗匪,在南安这里要安全的多了。
更要紧的是,南安这里的商会已经扩大,从原本的起会盖码头仓库,到现在已经成了维护本地商人利益的一个行会组织,这使得很多大商人加入其中,然后中小商人们也急欲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