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中,在顾西辞身上发生的最惊天动地的事大概就是——他学会了做饭。
明也听到这件事,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为了求证,他还特意从B市跑来了。
桌子上摆着西湖醋鱼、糖醋排骨、红烧狮子头、清鲜盐水虾还有一个时蔬。乔遇流着哈喇子坐在八仙桌的一角,瞅着在厨房里煮最后一道汤的顾西辞,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她不像乔见和顾轻和那么爱学习,大周末的还往补习班跑,也不像杨滴和刘清源那么不务正业,大周末的不着家,她喜欢宅在家里,看顾西辞画脸谱。偶尔听他唱两段,她也会跟着哼两句,或者索性什么都不做就蹲在他身边看他读书或者写字。
她觉得顾西辞能做出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不过是用实际行动验证了“人需要被压榨”这句话。
回忆起来,并不遥远的某天下午,这个家里唯一会做饭的顾轻和同乔见在外补课。临近中午,乔遇饿得饥肠辘辘,她趴在院边的石凳上,眯着眼瞅了好几眼坐在榆树下专心读书的顾西辞,她咽了咽口水,终究是说不出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倒是顾西辞,抬眼的瞬间发觉了那个难为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