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面对这种虚情假意的爱情,阿木一个大男人,既要工作,又要带孩子,要解决包括来帮带孩子的小妹阿玉的三人的衣食住行问题,谈何容易?而穗凤虽然成了家、生了娃,却还是像单身汉那样飘飘荡荡、流水浮萍。似乎上山下乡浪费的几年青春,要用回城后的光阴恶补回来,不回家,玩个够。阿木反复思考,离婚不是件光彩的事,何况还有无辜的小孩。但要维护这段婚姻,启发教育行不通,批评动粗也不行。难不成真的难度过婚姻的“七年之痒”?阿木动动手指数了数,1974到1982,八年了,“七年之痒”应该过了呀,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阿木暗暗给自己信心。
然而,做人“认真”和“不认真”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导致两人聚少离多,最终分道扬镳。穗凤好几个月来,爱回不回、夜不归宿的行为使阿木习以为常,阿木尝试着用她的“做人何必咁认真”理论来回应她——听之任之,不闻不问。可换回来的却是沙河人民法院的一张传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