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慕与他的同伴,被老师们看作齐国未来的中流砥柱,很可能入阁拜相。
不然他们也没有那么大胆子,敢跑到钦天监来玩,甚至独占一个院子。
刘牧说他的诗能稳压超常发挥的李希慕,在座的人根本不相信。
“那你们就坐稳了。”
刘牧的神色变得极为肃穆,低沉的声音在小院中缓缓响起。
“汉家旌帜满阴山,不遣胡儿匹马还。”
“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
学子们口中低声复诵刘牧的诗词,细细品味诗中豪迈,壮烈。
片刻之后,学子们面面相觑。
这首诗的确比李希慕的诗要好上不少,可他们当真要让一个外人赢吗?
“好!”
就在学子们为难的时候,一声叫好响起。
只见李希慕冲着刘牧拱手行礼。
“此诗雄浑豪迈,有舍生忘死之意。”
“先生之作,比在下好上太多。”
“希慕说的没错。这首诗虽写死,但却不让人感到消沉,极是难得。”
见到李希慕都不在乎输赢,开口夸了刘牧,其他学子自然也就没有顾忌了。
“恳请先生留下真名实姓,日后我等再开诗会,好请先生大驾光临。”
这次李希慕的确败了,但他败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