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鹿叔,我们换个咖啡厅吧,我不要在这里!”
瞎鹿脸上一道道血痕,与我换了一个饭店和咖啡厅。当我重与瞎鹿坐在十里洋场大酒店咖啡厅时,看着瞎鹿在那里整理自己的面容、重新戴上眼镜,我羞愧难当,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说:
“瞎鹿叔,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咱们的差别。我虽然是一个刚成气候的大腕,但大腕与大腕还是不一样,我整天不戴眼镜,怎么就没有人拥挤我呢?刚刚有两本书走红,刚刚有人找你签名,刚刚有人找你采访,就自以为成功和天下第一了吗?没有您老人家今天作对比,我恐怕还蒙在鼓里呢,我恐怕还在坐井观天和夜郎自大呢。你今天的实际行动,就是对我的最大教育和鞭策。我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我可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了。我自以为自己进了贵族圈子,就可以马上变成个大倭瓜,谁知到头来依然是个压不住秤砣的蛤蟆。瞎鹿叔,原谅我的无知,原谅你这个蛤蟆侄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