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元凌的目光让刘怜儿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只见她挣脱对方的胳膊,在退出几步远后,方才一脸警惕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找我所为何事?”
见刘怜儿这般神色,冷元凌越发肯定她一定知道当年的内情,他转身在厅内唯一一张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道:“本公子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刘小姐你想不想改变现状,为自己和你的儿子,谋得一个更好的前程。”
刘怜儿何尝愿意守在这里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但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身上陪嫁的值钱东西又都被程峰败光了,一个人带着孩子根本无法生活,所以只能百般忍耐。如今冷元凌这番话,无疑让绝境中的她燃起一丝希望,在仔细思索片刻后,她咬了咬牙,开口道:“你要我做什么?”
这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恩惠,更何况对方还是这般千里迢迢找上门来。
从进门到现在,冷元凌一直在暗中观察刘怜儿,甚至没有放过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见对方神色有所松动,心中狂喜不已,然而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轻笑道:“刘小姐一看就是聪明人,不妨猜猜本公子的心意?”
“公子这般贵人的所思所想,岂是我一个普通民妇能猜到的。”刘怜儿抚了抚肿的老高的脸颊,苦笑道:“公子不妨直说,如果民妇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很好。”见刘怜儿这般识时务,冷元凌也不再跟她绕什么弯子,直截了当道:“据本公子所知,令堂曾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接生婆,二十年前,淮阳侯夫人生产时,便是由令堂来接生的,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