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由此给出的评价就是，这二人相互牵制，比李治出面管理都有用，事实证明，果然如此。
就好比现在，别看程怀亮年纪还轻，但是胡子好久不剃，看起来也最起码有个三四十岁了。
也多亏了这个胡子，每次长孙无忌想要提什么无理要求的时候，看到程怀亮那一张厌世脸以后，顿时就被分心了，想起来说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程大人，老夫以为，皇上不该为了一个区区昭仪的事情就闹得不来上朝，这是小孩子的行当，您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找找他，让他回来上朝啊？”长孙无忌对着程怀亮这样说道。
程怀亮逼着眼睛，一直装作自己在闭目养神的样子，听了这话以后，他先是面无表情，后来，才缓缓露了个笑来。
“长孙大人，您这才清闲了几天啊？怎么又坐不住了？”他这样一问，倒是让长孙无忌觉得自己有些无趣了！
分明这是全朝上下所有人的意见，现在怎么搞的就好像是他的一己私欲一样！
“你啊你，我真不知道陛下为何要将你置于和我同等的地位！”
这话一出来，程怀亮的眼睛就睁开了。
那棕色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寒光，但就因为他现在的笑看起来还蛮和善，所以便将这戾气给消了消。
但看到他这样，长孙无忌还是停了一下。
“这么简单的事情，难道您还看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