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笑呵呵碰了碰,喝下杯中酒后,道:
“都是拖了陛下洪福,我等才能黯然脱险。
说来,我这阵子久居家中,还未正式祝贺公公,上任司礼监掌印呢。”
刘瑾摆了摆手:
“说来惭愧,皆是陛下信赖,才点了咱家担任如此要紧职务。
可惜,咱家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肚子里实在没墨水,近来虽是掌了批红之权,但实在感到棘手,不知如何处理内阁的票拟。
若是时间长了,怕是引得陛下和外廷不满,正忧愁着呢。
是以,咱家想向大人请教一番。”
江宁笑道:“公公不必忧虑。
只要你寻来一个有能力的心腹之人,每到内阁呈上票拟时,帮着你参谋参谋。
你们商议一番,选出一条既叫陛下满意,又不会让朝臣不愉的建议来,不就是了?”
“是极是极,哎呀,咱家怎得就想不出那么妙的法子来。
真是多谢大人了。”
刘瑾神色一喜,当下又向江宁敬了杯酒。
江宁继续道:“不过,如此规矩行事,最多也是把分内的职责做好了,叫旁人不会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