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坐在后座,姰恪眼尾余光时不时扫傅闻戬一眼。
这男人浓眉厉目,面相冷戾,气势比江家几位爷还强硬压人,带着股子是人就能看得出的血性。
跟他坐在一起,姰恪大气都屏住了。
傅闻戬很快察觉,沉默寡言的脸缓缓侧向姰恪,冒着清茬的下颚线轻扯,陈述语气。
“姰大夫可以问。”
姰恪:???
傅闻戬气势微微收敛,整个人在竭力表示‘温和’,看起来也耐心。
“因为你看起来,好像是有话要问。”
姰恪喉间一口气呛堵,连忙握拳抵唇轻咳一声,笑得一脸温润,神情自然寻找话题。
“不知傅小姐是什么病症?”
傅闻戬默了两秒,淡淡抿唇,“她先天不足,身体一直不好,二月里倒春寒,风寒咳嗽。”
姰恪默了两秒,又说,“不知傅军长府里可有傅小姐的医案?既然是先天不足,想来傅小姐是身骨羸弱,故而容易伤风受寒,小病不断沉疴积久,有往日医案最好,能便利于诊治。”
傅闻戬,“不太清楚,她回来不久,我很忙,不常在家。”
他又补充,“姰大夫到了,亲自把脉,也可以问老夫人,她自然了解得比我要清楚。”
姰恪若有所思,语气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