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贺家的地位和名望,他贺云期就应该是这盛京城里最骄傲的少年郎,是万千儿郎中,活的最热烈明亮的那一个。
不该与她在过往的破旧牢狱里,沉沦、折磨。
这不值得。
“我不明白……”
贺云期声音里带着沙哑,苦笑一声,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摇头说,“我真的不明白,阮阮,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以为那屋里的人是你的时候,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闻言,萧韫抬起沉沉的眼,落到贺云期身上。
有些事情,无需说得太清楚,有些话,也无需字字都是箴言。
有时候,被情绪支配的一些话语,往往更真实。
字字不提爱,却又字字全是爱。
贺云期的语气太过真挚,谢青阮有些招架不住,于是只能先答应下来,将人稳住,她看见一旁的萧韫仍旧一人站在原地,正要走过去,园子外的青石板路上却忽然走过来一群人,为首的一个衣着显贵,生了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那公子手中扬着一把折扇,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身后,则跟了一群抬着红木箱子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