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兰别无他法,只能用力的一咬唇。
“嗯!”
梁王闷哼,接着便尝到了嘴里有一丝血腥之味,他眯着眼睛离开了司徒兰的唇,接着手下意识的向着嘴唇摸去。
鲜血赫然的沾到了指腹上,明晃晃的在他眼前,让他额头青筋一跳,似笑非笑:“这么不想伺候本王,那当初何苦爬床呢?”
梁王即便知道真相,依旧故意曲解着。
司徒兰委屈至极,多日以来的苦果和这些天心里压抑的事情,一时之间的全部迸发了出来,她冲着梁王歇斯底里地呐喊。
“我没有!没有爬床!从那日我莫名其妙的背负上这种名声后,平白无故受尽屈辱。”
司徒兰说着,甚至有些怨愤上了当时梁王为什么留在宫里,如果当日他没有在宫里就好了。
司徒兰接着说:“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是真的!现在就连一个下人,都可随便对我挑挑拣拣,对我随意呵斥,我堂堂一个千金小姐,落到如此下场,竟不如街边的一个平民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