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不需要了。”小松原说。
韩把头郁积脸上的苦闷淡薄了一些,他说:“本来早该给太君弄到的,你没求过我办什么事。”
“队长弄到了水獭皮,狼皮不用了。”小松原说。
韩把头咽下茶,嘴里还苦着。
小松原回忆一下,还有印象,韩把头留宿小松原在狩猎队住地,急火火地带人下山,次日早晨才回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肯说,小松原没再追问,匆匆赶亮子里。他说:“那天,半路上我遇见队长带人沿着怕犁撤寻找。”
“他们找到什么没有?”韩把头心里忽然一亮,问。
小松原摇摇头:“没有,我至今也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
韩把头灰暗下去,一丝希望又熄灭了。他说:“爬犁在半路上出了事,马惊了,狂奔不止,爬犁拖碎成一堆木头。”
韩把头描述当时惨景,再现了事件场面。
爬犁碎成一堆木头,小松园想象那个爬犁。来关东几年,爬犁这种简易的交通工具并不陌生。他坐过,还不止一次。刚踏上关东土地皮靴便踩进雪里,生田舅舅喜欢爬犁,带他在辽河边上玩了一整天,乘坐的就是爬犁。
小松原清楚记得那辆爬犁由一头驯鹿拉着,是爬犁中专门供人乘坐的那种,搭着布篷。一般的爬犁是驴拉,或者马拉,驯鹿来拉的见其高档,相当于现代轿车族中的大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