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跟解气一样,继续大放厥词:“哼,你如果真心爱她,不妨去找找,看看哪头猪或哪只狗是她,把她拎回来啊,你在这……”
“啊!”
粟梵最终没能听完她说的话,一挥袖,就把离歌拍飞了。盛怒之下的粟梵哪里还有什么分寸可言,离歌动了好几次,发现自己根本就起不来,她擦擦嘴角的血,想要骂回去,却发现粟梵那一双凤目里只有冰冷。
她怂了,往常她是仗着自己的身份胡言乱语,粟梵从来不跟她计较,可现在,摸摸自己的胸,她觉得再说下去,自己有可能连命都没了。
毕竟粟梵眼里的杀意太真了,几乎实体化,要把自己戳出一个洞来。
粟梵慢慢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看的离歌都要发毛。
他抬起她的下巴,轻声笑道:“哼,以后不要妄图挑战我,如果有下次,”他摩挲着她的脖子,动作轻柔,说出的话却冷彻透骨,“就在这儿给你戳个窟窿。”
他话说完,清音刚好赶到。
粟梵负手而立:“把郡主送回家,回头在门外立个牌子写上‘宸墨与离歌不得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