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全身的精血都拿来喂养这个孩子了,整个人苍白极了。
刘医生问,“怎么低血糖这么严重,没好好吃饭吗?”
文棠摇头:“好好吃饭了。”
文棠好好吃饭了,就算是吃不下也一直在吃,而且维生素一直没落,并且三不五时的就听胎心。
但是睡不着。
她的腰。
文棠浅浅的呼吸,说:“我的腰……”
文棠艰难道:“好疼啊。”
文棠的腰好疼啊,不止是腰疼,背也疼,肩膀也疼,就连盆骨都疼。
不过七个月,腿肿的不行,一按就是一个手印。
只是下个楼梯,都要耗费二十分钟。
文棠难受的声音小到极点,“为什么怀孕,会这么难受啊。”
文棠和司烨霖离家的时候听司意涵和文秀说的很清楚。
怀孕不算辛苦,孕吐也只是一时的。
她真的记得很清楚,可是为什么和婶婶还有母亲说的不一样。
刘医生湿润着眼圈安慰,“因人而异,有的人没反应,可有的人是有反应的。”
文棠每次来产检,都是刘医生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