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道。
闻季冬也稍微松口气,扶着容惊春上马去,随后自己上马将人困在自己怀里,免得掉下去。
“闻季冬你占老子便宜!和姑娘共骑才坐前头!我要坐后头。”
甭管他怎么挣扎,闻季冬都把人禁锢住了,“后头摔不死你。”
“你咒老子!”
“驾!”
“唉唉唉!慢点,操!老子还没坐稳!”
许秧秧:“……”
什么虎狼之词。
……
第二天醒来以后,许秧秧还在琢磨昨晚的事,一时出神,被吓一跳后才回过神来。
“四哥?你醒啦。”许秧秧推了茶过去。
容惊春的头还有些疼,他伸手按了按,“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想四哥昨晚说的那些话,原来四哥这么担心我呢。”
“停!”容惊春表示自己不想听,灌了口茶后问,“昨晚你和闻季冬嘀咕啥呢?我看见了,没听清,他让你不要说,什么事不能说?”
“秘密咯。”
“什么秘密?”
“都说了是秘密,肯定不能说的。”
容惊春白她一眼,“我自己去问闻季冬。”
“去呗。”许秧秧无所谓,反正只要这事不是从她嘴里说出去的就行,她答应要保密了。
容惊春没话说了,起身要走。
许秧秧也没留,“你记得去厨房把雪梨汤取了,我娘还在那呢,估计要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