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回答的是做梦似幻的薛慕雨。
“关键难道不是——”李晚喃喃自语,“一个双人滑选手为什么能跳出这种难度?”
北方运动员们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音乐不温不火,没有多大起伏。他的动作似乎也是如水般,自由流淌。观众却不时地提心吊胆,又落入心底。手心汗出,并不自知。
当最后他从一个跳跃转为旋转——一只脚从后勾到肩上,双手危险地勾住冰刀坐在的鞋底,身子成一个天鹅的样子单脚原地旋转,越来越快,快到眼睛跟不上,只觉得画面重叠,无数只天鹅连成一线时,呼吸都慢了下来。
“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最后一句唱完,他也戛然而止,仍然没有多余的神色,凛然不可欺。
现场集体顿了三秒,才爆发出掌声。
“卧槽有点帅……”肖明明完全呆了,并不知道自己声音高到足以让很多人听见。
郦籽早已失声。
甚至在他喘着气回头看她时,与他对视,可是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甚至是严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