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庭,你混蛋!你疯了吗?”何沛白怒火冲上心头,想也不想就上前站在了慕以冬的面前。
“你凭什么这样对慕以冬?你怎么可以这样质疑她?她对你的好你都忘了吗?你难道宁可相信吕柔柔这个女人所说的话也不愿意相信慕以冬吗?”
“那你要我怎么相信?”阮星庭提高了音量,嘶吼出声。“我自己的女人跟另一个男人一起衣衫不整地出现在酒吧包间,你要我怎么去相信?如果慕以冬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又为什么要单独陪慕以冬在这里?”
“谁他妈的那时候这么理智,想这么多!阮星庭,我再说一次,我跟慕以冬之间什么都没有。”何沛白向来都是斯文温和,如果不是被逼急了也根本不可能爆出这个粗口。
他当时确实是没有想这么多,那时他脑子里一心只想让慕以冬减少痛苦,可该死的他又要克制自己的欲望,拼命告诉自己不可以做出任何不理智的事情,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去想到要通知阮星庭。
阮星庭冷哼一声,不做回答,一脸意味深长地盯着慕以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