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你认定了我,早晚要带我见家长?”
“也可以理解为我早晚要带一个男人见家长。”楚瑜从衣柜中拿出枕头,“徐先生,不管带谁回家,我都是要接受盘问的。”
徐木源不置可否,转而说:“可是我生气了。”
“你气什么?”
“肖贤。”
“他来拜年,年年都来。”楚瑜铺好床,抱住徐木源说,“况且他又不是自己来的。”
“你妈妈很喜欢他。”
“是,但她现在更喜欢你。”
“我吃醋了。”
楚瑜大笑起来:“少来吧徐先生,吃我一个十年前前男友的醋,你有病啊。况且……”
楚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木源压到床上,于是她换了语句,说:“你干嘛,我爸妈还在外面。”
“况且什么?”
“你先起来。”
徐木源响亮地在楚瑜脸上“啵”了一口,然后依言起身,顺便也把楚瑜拉了起来:“放心吧,我现在不可能做什么磨灭岳父岳母对我的好印象的。”
“我警告你别瞎叫啊。”楚瑜装作严肃地说,“形式主义。”
“有用就行。”徐木源笑,“你刚刚还没说什么况且。”
“没什么,就是你一天做到了肖贤这么多年的坚持达成的效果,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