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河赔笑道:“公子您同我说便好。”
公蛎把眼一瞪:“你打量爷付不起钱吗?去去去,叫她过来,她昨日答应我的。”
昨天如此的艰险之下,公蛎的荷包仍保护得好好的,未曾弄丢。
孟河解释道:“客官您小声些。我妹妹不舒服,在屋里休息呢。昨天您看中的紫罗丁香,今儿一大早我已经送出去了,确实没有。要不您半个月后再来?”他时不时往后面房间的方向瞟一眼,唯恐公蛎吵醒了妹妹。
这么说,阿瑶并未被人掳走。那昨日诡异的马车又是怎么回事?
公蛎心中疑惑,故意怒道:“分明是你们言而无信!那个小姑娘,满嘴谎言!”一脚将脚边一个空花盆踹得稀烂,希望阿瑶听到动静能够出来。
谁知孟河是个二愣子,且身材健硕高大,最是吃软不吃硬,顿时收了笑容,直起了腰,指着公蛎的鼻子喝道:“你就是来找事的是吧?再说一句我妹试试看?”拎起一把花锄走到公蛎面前,拳头一握,骨头咔咔直响,上臂腱子肉绷起,比公蛎的大腿还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