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彤性格太沉、太孤僻了,跟同龄的孩子完全是两个极端——我是害怕,长此以往,她往后会更加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我是希望,她能够解放一下自己,别太用力。”
“您不知道,她打六七岁开始认字儿、跟我去话剧院呆着后,就再没有跟同龄人玩过了,平时看的也是话剧、戏剧——同龄的孩子,都还在看动画片儿,我是希望……”
“希望……借我的口,告诉她,不用这么努力?可以适当放松一下?”
可这一次,她说这番话,夏郁却不认同,“我不知道,我说的话,到底管不管用,但我不会说。”
夏郁反问。
“什么叫放松呢?是跟着同龄人一块在小区花园玩儿?还是下课回家了,盯着电视看动画片?”
“我觉得师姐有些多虑了。”
“有些话,本不该、也轮不着我说,但彤彤跟我、我们两个特别对胃口,算是忘年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