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上门?”沈言肆皱眉。
见沈言肆这个不悦的模样,艳姐嘴角的笑意更浓,理所当然的嗯了一声,“到底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天天干着服务员的活,怎么捱的下去呢,想过点好日子也是正常的。”
想到姜稚鱼在旁边替她端茶倒水的乖顺样子,沈言肆心里就堵得慌。
“既然她想去,就让她去,想不顾尊严去做那些下贱事,没人拦着她。”
流艳抿着唇,她跟在沈言肆后面有多久了?
大概也有六七年了吧,到底是没见哪个女人能让沈言肆气成这样,说的是想折磨她,可到底呢?受伤了不还是会关心,叮嘱她送补汤可是一天不落。
“说到没尊严,还能比做服务员任人辱骂来的没尊严?”
沈言肆冷冷的一眼撇过去。
“OK。”流艳举起双手,耸耸肩,殷红的唇扬着,“我话太多了。”
“……”
——
当天晚上,姜稚鱼就收到了通知,从次日开始,她就负责晚上接待来包厢的客人,唱歌跳舞她不会,所以艳姐给她安排的另外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