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牛跟着咧嘴大笑,“若能帮助大哥顿悟,我挨的这一肘子,值得!”
柴岭也跟着乐呵呵地说道,“值得!太值得了!”
乔妙卿头一扭脖一歪,“哼!方才还说我深更半夜扰了你的清梦呢!怎么,这回知道大爷的好处了?”
少年刘懿,哪里懂得女孩子欲言又止的风情,一时间尴尬的要命!
“哈哈!哪有!”
刘懿脸上堆满了看不尽的笑意,随后拍了一下李二牛的肩膀,谄媚道,“是二牛,是二牛扰了我的清梦!怎能是你呢?”
乔妙卿斜瞪着刘懿,娇声道,“你真当我是孩童?给个笑脸就想了事?”
“二牛!二牛!”
刘懿赶支支吾吾了半天,忙拽过李二牛,“翌日,翌日让二牛去抓只狍子解解馋,整日吃那獐子野菜,也太过乏味了些,就当二牛为他的无知和无理诚心向你赔罪了!一只不行咱抓两只,你一只,我们三个一只,实在不行,柴大哥再去弄一些酒水,哎?柴大哥呢?柴大哥!”
见事情不好的柴岭,早已跑的不见了踪影。
只剩下憨傻的李二牛,冷在原地吃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