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呢,你是北方的草原,我是南方的燕,只能短暂交会,终将分道扬镳。属于我的机会和时间都少得可怜了,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心一横,一把抱紧了他,继续睡。
老子爱占便宜人皆所知,这就坐实了它,占到底。
我抱着他,暗暗告诉自己,睡梦中的行为可以没完没了地抵赖。作好了心理建设,我放了心,松弛下来,还来不及体会甜蜜感,就又沉入梦乡,睡得撒手西去。
我再次醒来,已是次日清晨。那人已洗漱完毕,坐在窗前装模作样地看书。我直起身,揉着眼睛先发制人:“你怎么在我房间?我昨天又喝醉了?”
他无暇跟我周旋,直接道:“给你两柱香时辰收拾包袱,我们这就出发。”
我装傻:“去塞外?我不去的,况且你也答应了。”
他凶我:“你必须去。”
“君不欲入瓮。”
“那我就强拉一把。”他说着,一把擒住我的手腕,将我一拉,我不由自主地朝前一跌,他立即将我揽住,腾空抱起。
“啊……”我刚叫出声,唇上已多了一股暖意,他将我的后脑勺摁住,双唇在我的唇上舔舐,很急促很快速,并不缠绵流连,浅尝辄止地放过我,贴着唇道:“昨夜你答应过我的,跟我走。”